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學業與人生待遇

上頭這句話究竟是否是絕對的正比??!還是只是一種...功利主義延伸?

記得幼稚園大班開始背99乘法表和ㄅㄆㄇ，我記得很清楚，是被要求一天完成!

99乘法表和ㄅㄆㄇ在那時代，是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基礎訓練!而我，又不是一個容易專注的人。

在我印象中，有幾次是被父親狠揍的!99乘法表和ㄅㄆㄇ背誦就是其中的一次。

為了背好99乘法表和ㄅㄆㄇ，我不知被打過幾帖燙辣辣的耳光!但還是一天之內完成了!

真的是[棍棒底下出孝子](應該說是出秀才)

     從小到大，我的課業成績只能說是中上階級，同父異母的大弟，則完全遺傳父親的學習力和"只一不二"的成績能力。

於是乎，每天閒閒無事，到考試總是名列第一，不會第二的大弟，成為我最大的[壓力]!

每到月考，期中考，期末考，考卷和聯絡簿成績單，原本從只是爺爺代簽章變成了父親親自審驗!

這也不知是誰交代的?或是因為祖父母對於我的課業無從施壓所帶來的殺手鐧。總之，每到這個考後關卡，日子總是最難過!

     [你在家的待遇，就是從你的成績單換來的]

這是父親從小給我灌輸的絕對箴言!

於是乎，每逢考季結束，成績單發下來當晚，總是相同的畫面...

我在牆角罰跪，大弟則和他媽媽與父親，當晚一定是吃大餐，買玩具。

而我，不只是罰跪這麼簡單，當然父親不在，祖母一定又是那口子滅絕奚落嚴詞伺候...

[我懷疑你根本就是你媽跟老外偷生的](我媽當年是樂團主唱)，[你這賤種，根本沒有我們x家書香門第氣息]...

一罵，可以連轟3-4個小時不停，還邊喝著香片茶邊罵!

等到他們老人家罵累了!罵完了，父親和繼母也回家了。接下來，當然就是苦刑伺候。

如果是月考，可能就是繼續跪著，跪到大家都陸續就寢為止。

如果是期中考，棍棒底下出孝子秀才那套又出來了!

免不了一頓狠揍!

      而且，我真的吃過父親的拳頭，就在我小學的時候。

應該是小5吧，一次晚上肚子餓，自己在廚房泡麵，全家在客廳看電視，那天父親很難得的提早回家(沒去應酬)。

當下我手裡捧著湯碗正在接著熱水泡麵，爺爺從客廳叫著我的名字...

[小元...小元...]

[來了!馬上來]...我捧著熱水壺還在滴著熱水的湯碗急忙回應著。

尾音還沒斷掉..右耳已經聽見急促的腳步聲...我有種災難即將臨頭的發麻感!!

連反應都來不及，父親已經衝進廚房，一把搶下那碗無緣的泡麵，然後一頭就把熱騰騰的整碗泡麵，蓋在我的頭上!

再掐著我的脖子，硬拖進浴室，一頭硬押著把我頭埋進盛著半缸洗澡水的浴缸裡。

接下來就是一陣亂拳。

父親從頭到尾沒有罵半句話，揍完我就快閃進房間。

而我，就癱坐在浴缸邊

一頭都是浴缸水，沒有流淚。

在我們家，被打被罵是不能哭，不能反嘴!更不能回瞪長輩，只能默默低頭聆聽教誨。